“哈!?”这也算错?他满十八岁已经很久了!
穆长沣留恋于宴云身上淡淡的馨香,和他掌心异常柔软的温热皮肤,过了许久才终于松开手,淡然说:“太子殿下在我营帐中,你若看了些不三不四的东西回去,会带坏了他。”
宴云觉得穆长沣的理由牵强至极,但他自己是“富贵不能淫,贫贱不能移,威武稍微屈”的性子,只好乖巧的点点头,说:“大将军放心,我不会看了。”
穆长沣见他惆怅无奈的看着远去的河水,这一带活水湍急,桶子和衣裳早就不知道飘去哪里,看了也是白看,便又淡淡补充一句:
“刚当上贴身随侍,便掉了我一整套衣裳。不小惩大诫你不会记得。”
宴云嘴唇动了动,心说明明是你不讲武德,衣裳和桶才会掉的。
穆长沣看他,“怎么,有意见?”
宴云肩头一缩,忙说:“没有没有,大将军惩戒的很对,小人今后一定长记性。……只是不知,大将军打算怎么罚小人?”
穆长沣说:“我的衣裳均是名家缝制,一套约莫四五百两银子,也穿了些日子,折半二百两,从你月俸里扣除。”
不还完钱,他就有理由一直让妻子当自己的随侍。
毕竟穆长沣也有自尊,妻子不顾而去,让他夜夜神伤。
慰藉大将军破碎的心的唯一方法,自然是妻子悔不该当初,流着泪紧紧抱住他,爱不释手的抚摸妻子一度最爱的身体,这样那样,通宵达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