洗完晾好小宝的尿片子,宴云便和楚嫣、楚婉姐妹商量着,把目前三个人的钱凑在一起,找牙行看看房子,若能买的起便买一处房产,他们三人以文书约定好份额,一起居住。
楚婉点点头,将荷包里、衣服里缝着的银子都取了出来,和宴云的一起摆满桌子。
楚嫣则快人快语,说:“小宴不必那么麻烦,咱们都信得过你,文书上只写你的名字就是——只当你小宴公子是咱们的一家之主呗!”
说着便吃吃而笑,红着脸凝视着宴云。
宴云专注的低头算账,忙说:“这可不行,你们俩的银子足有我的一倍多,怎能将房产记在我名下?”
他深感两名女子对自己过分轻信,这样的性情若穿到末日世界,怕是被人啃得骨头也不剩下,故而连连摇头。
见状楚婉先笑了出来。
其实这一路上的花费,大多是宴云出的。每当她俩看不过眼要掏钱,都被宴云阻止。
宴云理由有三:
一则,财不露白,他担心路上人多眼杂,被人瞧了去谋财害命。
二则,她俩虽没生育,到底是女子,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在地上跑,不管在将军府还是外头住,年轻仆妇、嫂子们是怎么照顾孩子的,她俩都看过挺多,常帮忙搭把手照顾小宝。
路上颠簸,有次小宝烧的满脸通红,用什么药都不退,哭得声嘶力竭,手足抽筋,十分危险。
她俩便和宴云轮番值守,小宝的额头和四肢总有浸透了冷水的毛巾敷着,折腾了三四日才算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