宴云幽幽嘘气,喃喃说:“你说的对。”

“□□他生米煮成熟饭恐怕也没有用。”见宴云清丽的脸上难掩失落,穆长钧目睹过他男儿身的巨大冲击,却依旧被他雾气缭绕的水眸打动,心生同情。

宴云就像只失足落水的小奶狗,毛茸茸的耳朵和眼珠都能往下滴水,唉,谁教这只全天下最可爱的小狗,喜欢上了全天下最难啃的硬骨头?

“我绝没有否定你的魅力,其实你是个很可爱的男孩子。”穆长钧为表示自己对宴云已经光风霁月、再无私心,用力拍了拍宴云肩膀,继续说:

“可你也见过谢英知了,他那张狐媚脸蛋对好南风的男人们来说,可算勾魂摄魄。”

“只有我哥,听下人们说,被谢英知勾引时脸色铁青,若不是顾念同窗十载的感情,谢英知恐怕很难全须全尾的离开我哥营帐!”

宴云怅然点点头。

他明白穆长钧的意思,连有感情基础又长的妖冶漂亮的谢英知去魅惑穆长沣,都没打动冰山的心,何况自己呢。

“既然此路不通,嫂嫂,你面前就只剩下最后一条路。你先和我结为异姓兄弟,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,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。就等于间接和我大哥拜了把子,也成了异姓兄弟。”

“这……?”

“看我大哥这强壮的身板子,彻底好起来也就一两个月的事了。我一定帮你保守秘密,可纸包不住火,他自己也能发现。”

“到时候他雷霆震怒,你肯定是做不成他妻子了。但有我在,我把咱们结拜的事儿一公布,嘿嘿,好兄弟一辈子,我大哥想甩也甩不脱你!”穆长钧信心满满拍着胸脯,好朋友能绝交,好兄弟决不能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