宴云像怕极了缩回壳里的小蜗牛,等了会儿,没忍住又偷看穆长沣的胸肌腹肌。
他的目光流连痴缠,穆长沣顿时得意起来。
果然,妻子还是馋自己的□□。
虽然纯情的大将军穆长沣更加渴望灵肉交融的夫妻关系,他也不介意先用□□引诱其子上钩,再徐徐图之。
至于白脸书生颜靖臣,给他十年也练不出自己的手臂线条。
这一晚,宴云没经受住残酷的考验,在穆长沣的腹肌上摸了又摸,还小心翼翼的比了比自己的肩宽,第二天一早醒过来,他绝望的发现自己手臂紧紧搂着穆长沣的手臂,双腿紧紧夹着穆长沣修长的大腿。
得亏穆长沣双腿仍没有知觉,不然肯定被他夹麻了。
由俭入奢易,由奢入俭难。
宴云默默流泪,担心两个半月后孤枕难眠,不堪寂寞,觉都睡不好。
接下来的好几天,将军府一直是车如流水马如龙,穆长沣竟大手笔到将西宁城和附近郡县的好东西通通买了过来,等东西都归入了大房长子的库房里,宴云也打扮一新后,奢靡的行为才暂时停止。
令宴云万万没想到的是,穆长沣竟得寸进尺,让把颜靖臣送的东西通通扔出去。
“不是……”仆人们从南厢房把一摞衣料搬走,宴云徒然张开双臂阻止:“好好的东西,又没坏,为什么要扔啊?”
另一个仆人将颜靖臣买的市井糖人、九连环、华容道、带磁铁的棋坪收罗一堆,抱了满怀,从宴云另一侧走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