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、不给你看!”宴云埋下头,“你个大色狼!”

穆长沣失笑,心想,真正色中饿狼的行为,他根本没干呢。

“夫妻间享受鱼水之欢,是极自然的事。玥儿,当你喜欢上一个人时,你会情不自禁的注视着她,看不够她,想亲吻她,抚摸她。”

“玥儿,当全天下的人都放弃了我,连我自己也早已放弃了自己的时候,是你愣头愣脑的闯了进来。”

“是你帮我、照顾我,爱着我……”

“我、我才不爱你咧!”宴云结结巴巴反驳。

穆长沣并不信宴云的口是心非。他向来是骄傲自信的人,从不将敌人放在眼里,对颜靖臣莫名的忌惮,不过是他瘫痪后的自卑作祟。

如今只有一只手能活动,穆长沣的信心便已恢复大半,微笑着说:“你若不爱我,为何每天晚上趁我睡着了,在我身上摸来摸去?”

宴云心虚的移开视线。

“为何等我睡了才摸?”穆长沣的语气竟隐约透着委屈,“我刚才说了,夫妻间想要更亲密的接触,是很自然的事情。食色性也,人之欲也。若不这样,夫妇二人也无法诞育子孙,繁衍后代了。”

穆长沣伤势未好力气便这样大,这给了宴云巨大的心理压力。

等他彻底好了,发现自己和他一样带根小棍棍,根本做不到诞育子孙。他盛怒之下若抽自己两巴掌,或是给自己两拳头,恐怕也能打得宴云牙齿飞落,肋骨根根断裂。

宴云恐惧的说不出话,穆长沣微微叹气,觉得何管家的经验不够有效。

他放下手臂,安静的躺着,薄薄的睡袍掩不住漂亮的胸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