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客气的说,比训练有素、胸廓宽阔、胸肌发达的穆长沣,还要平一些……平很多。
“说话啊,你别装哑巴,我知道你会说话!你有勇气自杀,为什么没勇气回答我的话啊!?”
宴云很快反应过来,穆长沣不呼救,应该是他意志消沉,不想活了!
他气的够呛,捏揉穆长沣耳垂的手愈发的用力,穆长沣本就害羞极了,耳根泛红,很快那耳垂被揉搓得鲜红如樱珠。
挺疼的。
和疼痛一起传导过去的,还有他从没体验过的酥麻酸涩,他的心跳被颜玥儿感染,也跳的飞快,加上这种奇怪的感觉,就像染了什么病似的。
“我……”
穆长沣一时断了片,正在酝酿该说什么,宴云便又用力的抱住了他,浑然不知道,自己衣裳早就湿透了,绮罗衫子底下的红鸳鸯肚兜都透了出来。
白鱼儿一样细腻的皮肉贴了过来,穆长沣心头更乱。
也许他误会了颜玥儿,她只是太笨,其实没有恶意?
宴云心里又愧疚、又难受,刚刚是自己迷糊犯错,险些杀死了穆长沣,其实他没资格对着穆长沣吼。
而且,脱险后,他注意到穆长沣□□的身体。
这男人曾经有着猿臂蜂腰、阔肩长腿,可以想见,他穿上铠甲领兵作战时的傲岸英姿。
而如今,他意志消沉,苍白脆弱。
他身上有新鲜愈合的伤口,层层叠叠,破坏了蜜色光滑的皮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