孙妈妈便推开门,刚要走进去,就傻站住了。

别说她了,连守着的仆役都一起傻眼,看的目瞪口呆。

屋里热气缭绕,青砖地上淤了一层水,少夫人一脚跪着,将大将军整个人搂在怀里,正热情忘我的吻他!

也不知亲了多久,少夫人总算是松开了嘴。

穆长沣黑睫凝着水珠,发髻散开了,湿漉漉的垂落在地上,这让他英俊的脸多了几分脆弱和温柔。

他似乎被热情的小妻子惊呆了,唇微微动了动,那略显冷酷的薄唇,都被少夫人亲得红肿了,色泽鲜红,透着异样的□□。

仆役们结结巴巴的小声说:“孙妈妈、别、别打扰……大将军和……少夫人亲热,您把药放下吧。”

孙妈妈入坠梦中,一脚深一脚浅的走了。

宴云见穆长沣恢复了呼吸,总算是松了一口气。

他有点生气,拍了拍穆长沣的肩膀,随即想起男人瘫痪后身体没知觉的,又气呼呼的捏着穆长沣的耳垂,用力揉了揉。

“你差点淹死了!我就在你身边,你为何不叫我!?”

穆长沣整个人都凌乱了。

活了二十五年,他生平头一遭和人如此亲昵。

颜玥儿的唇舌反复的厮磨纠缠,她柔弱纤细的身体紧紧搂着自己,激烈而慌乱的心跳从那薄薄的胸膛传递过来。

……新娘子的胸,是真平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