实在不怪他,他就没有新婚夜检验处子身的概念,颜家那俩娘姨给他梳妆时,大略讲了一遍婚礼大致事宜,可也没提到元帕。
她俩知道宴云是男儿身,也隐约猜到了自家大少爷的图谋,一个活不过新婚夜的人,没必要和真正的待嫁女一样,看压箱宝,学伺候夫君的那种事啊!
宴云抬眼,挺无辜的问:“婆婆,我做了啥不检点的事情,您能说明白点吗?”
刘夫人愕然,她顿了半晌,才咬牙切齿的说:“你……竟这般不知廉耻,还要我逐字逐句和你说明白?好,我问你,昨晚你脱了长沣的裤子没?”
若没主动脱,元帕是白的,颜玥儿还敷衍的过去。
宴云:“是啊。”穆长沣都快尿裤子了,他不得帮着脱快点啊?
刘夫人被宴云的坦荡怼的眼前金光乱冒,她食指怒点:“好,你既做了,为何元帕是白的,半点血迹也没有?”
宴云大惊:“为、为何会出血?我那样仔细小心,只轻轻的碰了碰,若是出血,那还得了!?”
帮忙上个小号就给穆长沣捋出血?这刘夫人到底是不是穆长沣的亲娘啊?她的设想也太血腥了吧?
刘夫人这辈子也没见过颜玥儿这种无耻坦荡之人,见她脸上残妆未卸,唇珠樱红,眸凝秋水,分明是水性之人,还不依不饶的继续嚷嚷:“我真不敢相信您在想什么,穆长沣都伤成那样了,我既然和他成亲,自然会分外的小心谨慎,怎会随便出血?”
他霍然起身,紧紧盯着刘夫人:“这将军府里流的血还少吗?您还没看够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