肌肤依旧是小麦色的,和颜靖臣如雪的白皙不同,更加昭彰出主人曾经的威武英勇。
以及现在的脆弱无力。
宴云心里头微微一动,他觉得穆长沣怪可怜的。
“真一点儿都动不了?”
他小声问,穆长沣非但没有回答,高大的身子反倒更往他身上倾来,顿时压得宴云呼吸一窒。
他小口喘着气,大眼睛也湿漉漉的,活像只老虎掌下挣扎的小猫,那喘气声乍一听,真有点像床笫间的娇喘。
俩婆子互看一眼,头皮都被喘麻了。
“那、那我帮你托着些,你赶紧的吧。”
其实他俩都是男人,或许是穆长沣过分雄伟了些,帮这个忙的时候,宴云的脸还是红了,他只在心里安慰自己,虽有夫妻之名,其实就当帮另一个大哥的忙,好人有好报——五千两金子的好报呢!
顺利解决后,宴云还找来湿帕子帮穆长沣擦了擦,自己也用香胰子好好洗了手,也不知是错觉否,平平展展躺下的穆长沣脸色更加难看,本来这屋子就够冷的,他狭长深冷的眼嗖嗖的看过来,宴云觉得更冷了两分,赶紧把被子往自己这边裹紧了些。
穆长沣快气炸了。
刚才结束的时候,宴云还知道帮他抖两下,如此熟练,可想而知新婚妻子曾经做过什么好事。
他脆弱的颈子,哪儿经得起这样沉重的绿头巾?
穆长沣生来骄矜冷傲,眼里容不下一粒沙子,如今却要生生忍耐这种妻子,气的他头发根根竖立,一晚上彻夜未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