宴云就不一样了。

再瘦小他也是男孩子,他坐回床沿,将穆长沣两条虚弱无力的长胳膊往自己肩上拽,又反手抱住他的腰,生生把人背下了地。

“小心些。”没意识到叮嘱无意义,宴云等穆长沣站定,又换到他一侧站定,一手紧紧箍着他的腰,一手掀开盖子。

“哦,对了,你裤子还没脱,我帮你脱了吧。”

屋外高墙下,听壁角的两个婆子昏昏欲睡。

夫人担心颜小姐闹出事儿来,让她们彻夜守着,其实夫人多虑了,孤身进城的小女子,能闹出什么动静来?

“你……”穆长沣脸色先黑后红,接着发青。

宴云的手已经触碰到他依旧结实磊落的小腹上,将裤带解开。

一个婆子陡然睁开眼,捂着另一个婆子嘴,把她摇醒了。

“颜、颜小姐在解大将军的裤子!?”

虽是耳语,仍旧震耳欲聋。

另一个婆子懵了:“不、不能吧?世家贵女,怎的这么泼辣,这么……猴儿急?”

明知道穆大将军不能动,无法人道,她就、就自己来?

绸子长裤很顺溜的落到地上,穆长沣受伤数月肌肉萎缩的长腿便映入眼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