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到处都找不到人……”

完蛋了,他就觉得自己忘了什么。

原来是把温拙这个大活人给忘没了。

“阿锦,放开我。”万俟黎手覆在敖锦手上,想让她松开自己,“万一温拙推门进来,看见咱们这个姿势,就说不清楚了。”

“说不清就不用说,反正他迟早要习惯。”

敖锦知道温拙推不开这道门,故意不告诉他,把人抱得紧紧的。

脚步声在门外来回打转,能听出门外人急迫的心情。

“怎么办啊……”温拙找不见人,急得自言自语道,“主子可是提剑过来的,不会真出什么意外了吧。”

“他要是把王爷给捅了,天啊,不能吧……”

万俟黎身后传来一阵闷笑。

不远处那把剑孤零零躺在地上,昭示着他都做过什么蠢事。

“阿黎想出去见他?”

敖锦松开手,姿态慵懒地靠在椅背上,语气里带着不怀好意地怂恿,“嗯……温拙对你是挺忠心的,阿黎把门打开,别让他着急了。”

开什么门?

他气势汹汹地过来讨说法,结果现在反倒跟人家抱在一起,情话都说尽了。

温拙是很忠心。

唯一的不好,就是喜欢多问。

万俟黎一想到,自己从前说过的,死也不嫁给裴如晦的话。

小皇子还是要脸的。

“不开,不见。”万俟黎把头埋在敖锦怀里,声音里带着几分郁闷,“我已经没脸见他了,都怪你,不早点儿告诉我……”

“弄成现在的样子,这让我怎么解释。”

狼崽这脸皮薄的像纸糊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