燕黎登报时写的自然是敖锦的本名。

以至于蝶烟看见报纸的时候,心里还惊了一下,问过敖锦之后才放心下来。

也是,既然是明媒正娶的妻子,哪还能用在新梦舞厅里的艺名呢。

蝶烟在舞厅里待了好几年,都快忘记自己原本叫什么了。

见敖锦此时有了归宿,心中也替她高兴。

韩鹤松也是看到报刊以后,才知道燕黎前日里神神秘秘的是在做什么。

等燕黎再来舞厅时,韩鹤松难免要责怪他不够意思,连自己也要瞒着。

燕黎也知道自己理亏,先罚过酒,才跟韩鹤松解释。

“不是我要瞒你,是算命先生嘱咐的。”

这下更让韩鹤松诧异,他竟不知向来说一不二的燕黎,竟然连算命先生的话也肯听了。

只是婚姻大事这么简单就定下来,难免显得草率了些。

韩鹤松不放心地问:“你这婚事与燕大帅说了么?”

“若是你们婚礼都办了,燕大帅那边要拦着怎么办?”

“无妨,我已经写信送去北边了。”

燕黎倒不担心这个。

他爹从前也是苦寒出身,向来不拘小节,不会瞧不上敖锦的身份。

只要燕黎自己心里有数,韩鹤松就不再多言,调侃道:“我就说我这里风水好,你还不信。”

“前头你单着那么些年都没有动静,只来我这儿几天就解决了婚姻大事。”

“我看你不如在我这儿多待几天,保不准能连孩子都抱上了。”

燕黎听他提起孩子,不知是想到什么让他红了耳尖,板着脸义正辞严地说:“你不要说这些不正经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