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鹤松看着他严肃的表情,不禁自我怀疑道,我有说什么过分的话吗?
不就是开了几句玩笑吗……
燕黎虽然觉得韩鹤松不正经,但他跟敖锦的姻缘,还真得好好谢谢韩鹤松这个媒人。
“这几日你何时有空,我在外面单备一席,跟阿锦一起谢你。”
韩鹤松想了想,“那不如就明天吧,地方你定。”
正事说完了,韩鹤松才又弹了弹桌上的报纸,好奇地问:“说了半天,还没问你这文章的事,怎么就这么巧,跟你结婚的消息一起放出来。”
见燕黎没什么反应,韩鹤松还以为他事先看过了,有些失望地说:“原来你看过了啊。”
“太长,不看。”
燕黎却只是淡漠地看了一眼标题与署名,就收回了目光。
裴永钊那篇檄文自然不会正面提起夜莺的名字,他洋洋洒洒的一大篇,先是细数了燕黎军阀作风的几大罪状,最后才把他强迫清白女子的事写出来。
前头因为燕黎阻止学生游行的事,引得一些年轻气盛的学生对他很是不满。
但他们惜命,为着燕黎的枪杆子也不敢当面挑衅他。
背地里写文章骂他的也有,可用的都是笔名。
像裴永钊这样用自己真名公开指责燕黎的,还是独一份。
可裴永钊在燕黎这儿,只是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,燕黎看了他的名字,也还不知道他就是之前拦车的人。
“这是裴永钊啊!”
韩鹤松刻意把他的名字重读了,见燕黎还是没反应,才发现他根本就是脸对不上人。
这让韩鹤松不禁失笑,提醒道:“他是裴丰的儿子,就是之前总来新梦守着夜莺那个愣头青。”
燕黎这才知道写文章的人到底是谁。
但敖锦又不喜欢裴永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