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此三次后,它竟对谢酒摇了摇蛇脑袋,而后在她掌心蹭了蹭,便又盘在了她的腕间,好似吃饱喝足餍足的样子。
谢酒便用帕子将手指上的血珠擦去,用指腹轻抚着金角大王的脑袋,楼祁说喂久了,金角大王才能与她意念合一,领会她的意思,现下她急需金角大王帮忙,便想着再喂点血,但愿明日它能成功。
见金角大王再度睡下后,谢酒拿过红豆留的包裹,里面两本册子,一本是宋念茹记录的一些把柄,另一本是像是古籍,不是大夏的文字,应是云巫族的书籍,谢酒看不懂,暂且收好,拿着宋念茹记录的那本翻了起来。
且说宫里头,曹老夫人进了宫想见皇帝,在凤仪宫等了皇帝一下午,也没能见到皇帝的面,又不能随意在皇宫留宿,只得满心不忿地出了宫。
皇帝本是打算午膳后就去皇后宫里坐坐的,听闻老夫人来了,便拖到了晚上,他不用费心想都知道曹老夫人是为曹老三之事。
好不容易定下的脑袋,他怎会轻易放过,见面反而难堪。
听闻曹老夫人离开了,他才踱步去了凤仪宫。
皇后自曹老三被判下狱后,心情就一直不好,三皇子和四皇子在皇帝那吃了闭门羹后到了凤仪宫。
一个求着她帮忙把吴婉清抢回来。
一个求着她毁了顾逍和谢酒的婚事。
竟无一人关心曹老三的事,皇后心头一片冰凉,压抑着怒气问道,“你们就不曾为你们的三舅舅难受吗?”
四皇子自小与皇帝亲,被皇帝潜移默化影响,他对曹家的几个舅舅并无多少感情,反是帮皇帝嘀咕了句,“三舅舅他被人拿了把柄,父皇只得按律处置啊。”
而三皇子已同曹家生了嫌隙,在他看来父皇多多惩治一下曹家,打压一下他们嚣张的气焰,将来他登位时才不至于那般被掣肘,便附和道,“三舅舅胆子太大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