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行,你说什么就是什么。”季听雪稳稳扶着她,“如今此事也算是告一段落了,不用再担心废太子那边,可以给你挂一个身份,我爹那边认识的人不少,你有没有什么想法?”
她摇了摇头:“有籍书便好,不用给我挂那样好的身份。”
若以后真要分开,现下挂了将来也用不着,即便是能用着,她也不想用。她和小公爷是夫妻,相互扶持是应当的,若不是了,她不愿委曲求全依附旁人。
况且,她如今也自信,即便是离了小公爷,她也能一个人活下去。
“我不需要那样的身份来证明什么,我觉得你应当也不需要。”
“是,崔婉妘是婉妘就好,姓什么不要紧。”季听雪揽住她的肩,“小爷自信不必家族联姻,自己便能闯出一番事业。”
她垂眸莞尔:“现下没人管着了,我是不是能出去给人诊脉了?”
季听雪看着她的肚子,还是有些紧张:“要不还是等孩子生了再说?”
“可等生完孩子,还要坐月子,不知几时才能去。”
“好吧。”季听雪有些无奈,“行吧,总归我大闲人一个,我陪着你去就是了,我就是怕那些病人会将病症传给你。”
她点了点头:“既是看诊,自然得做好防护,要不到时隔一道屏风也好。刚好我也不想他们知晓我是谁,又可以略作保护,你看如何?”
“好,我今日回去便做准备,再给那老头穿个信,让他过来。”
“师父应当不愿来此,他得在当地看诊,不过是该报个平安解释一番。”还有表兄,这样久未见到他们,恐怕都要担心坏了。
婉妘看身旁人一眼,没敢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