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陛下圣明,定能还臣一个清白,在府里禁足也挺好的,如今臣也不是孤家寡人了。”
皇帝无奈摇头:“出门闯荡了一圈也不见长进,是得好好历练历练了。”
“陛下说得是。”
“好了,你退下吧,朕与你父亲还有话要说。”
季听雪应是,躬身退出大殿,不用人押着就匆匆往府中赶。
一进门,他直往自己院里去,看到屋里坐着的人,才松了口气。
婉妘看到他的瞬间,眼也亮了,朝他小跑去,紧紧抱住他:“听雪!”
“怎么帷帽也没摘?”他轻轻拍了拍她,看一眼候在外面的婆子侍女,拧着眉道,“这里不需要这样多人,留两个涮洗的婆子,其余人不必守在这儿。”
“是。”
他搂着人往屋里走,没走两步,又道:“那两个婆子也去外院待着,若没有吩咐,不要踏进内院来。”
人都走完了,他才将婉妘头上的帷帽摘下,随手放在桌上:“不用怕她们,大概是管家见我带你来,才叫她们来伺候的,平日里这里是没有人敢进来的。”
婉妘点点头:“你去皇宫,陛下是如何说的?”
“陛下也没有证据证明是我干的,便叫我先在家中禁足,等候查证。”他牵着人坐下,“不过不必慌,他若真敢说,那便是要鱼死网破,他自己也不会好过。”
婉妘稍安心了些,往外看了一眼,又看向他,犹豫道:“方才我瞧见那里头有几个小侍女。”
他有些茫然:“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