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什么收获,她便匆匆往回赶。。
小公爷没醒,她照常去探他额头,摸到一手滚烫。
“听雪,听雪!”她急急拍拍他的脸。
季听雪用力撑起眼皮:“嗯?”
“你发热了,将药吃了再睡。”婉妘摸了摸他的脸,快速端来碗,扶起他,往他口里喂,“早是凉过的,不烫。”
他迷迷糊糊的,也不知听见了没,一口将药灌了,又闭上眼。
婉妘没再喊醒他,将他身上的药膏又换过一遍,静静坐在身边戳弄柴火。
小公爷总这样热了又退,退了又热,她实在没什么心思睡觉,时不时要添一把火,探一探小公爷的额头。
一连过了好些日,热终于是退了,小公爷也不如先前那样嗜睡,大多是醒着的,也能起身走动,只是婉妘不让。
“我真已无事了,起来走走不碍事的,更何况躺了这些日,我也想洗洗。你不是说外面有条小溪吗?”
“可雪虽化了,却仍旧冷,这时去用冷水洗漱,你是想再生病吗?”婉妘瞅他一眼,“你真要洗,我烧些热水给你擦擦。”
他挑了挑眉:“真的?”
婉妘直觉他又有什么坏心思,但还是硬着头皮应下。
那口小破锅勉强能烧些水,烧好后掺些冷水,她将帕子沾湿,给季听雪擦手。
“主要是想洗洗身子。”季听雪躺在那儿,好整以暇瞧着她。
她咽了口唾液,帮他褪了外衫,在他身上轻轻擦拭。
其实每日换药时伤口都会用清水擦洗一遍的,只是旁的地方洗不到,也就是腋下腰腹。这些平日里也不是没见过,这人在家也不怎么穿上衣的,这会儿婉妘倒没什么好羞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