婉妘急忙挡住他的唇:“不许说这样不吉利的话。”
他抓住她的手,亲了亲,笑着道:“你夫君这不是福大命大吗?不必担心。”
“你别乱动了。”婉妘将他的手放回去,严肃叮嘱,“你肩上有伤,背上也都是伤,千万莫乱动了,等修养好再说。”
他唇一直弯着:“可我这会儿想小解了。”
婉妘瞪大了眼,慌忙起身:“那那那,那我扶你……”
他撑坐起身,胳膊架在婉妘脖颈上,慢慢悠悠往外去。
就在茅屋后面,他解了腰带,但手没动,垂头在婉妘耳旁悄声道:“妘宝,帮我。”
“我……”婉妘手忙脚乱一阵,伸手要去扶时,忽然回过神来,抬眸疑问,“你不是都能自个儿解腰封吗?”
他低低笑出声:“好好好,我自个儿来。”
婉妘气得想将他摔了,又舍不得,别开脸,轻声骂了句:“流氓!”
他笑得不行,扯到了伤口,疼得闷哼一声。
婉妘又气又心疼,也顾不了那样多,边弯身将他衣衫整理好边骂道:“你再多做些这样无赖下流的事,好将伤口彻底撕裂。”
“不了不了,我再不敢说你了。”他笑着扶着她,缓缓往外走。
没走两步,他肚子咕噜一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