郎中这回倒是没说什么,只对婉妘道:“既如此,你按我的要求去采草药,每月月中便可同我一起往外面义诊,算是达成交易。”
“好,多谢先生。”婉妘稍稍垂头,以表敬意。
郎中也未接话,给汉子开了药,便将他们赶出去了。
季听雪有些不爽:“什么人嘛。”
婉妘挽住他的胳膊,笑着道:“那老郎中就住在山下,定是知晓是你来后这一带才清静下来的,故意卖你个人情呢。”
“我知晓,只是觉得他太高傲了些,不好相处,你跟他学医要受委屈。”他一脸担忧。
“这样直来直往才好呢,也不必考虑那样多。若是还要像伺候父母那样伺候师父,那才麻烦,往后都不自由了。”
他点点头,又勾住她的脖子:“说得也是,况且往后我和你们一同去,料他也不该怎么样。”
“本就该是你陪我去的。”婉妘扬着骄傲的脸。
“那肯定。”他在她脸上重重亲了一下,“走!早些回去,咱们还能去采会儿草药,这死老头子要的草药还挺多。”
婉妘忍不住笑。
单子上写的草药的确挺多的,但也给他们写了晾晒的方法,相当于是将一项看家本事交给她了,要这样多草药也算不得什么,这山上的草药也多,还有小公爷给她帮忙,倒也不是很麻烦。
老郎中也算守信,不多收一分,只要单子写的那些,带着她一起往隔壁村子给人义诊。
往往是她先诊一遍,老郎中再诊一遍,然后就开始询问她诊脉的结果。
若是说对了得不到一句夸赞,说得不对却要遭一顿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