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垂下眼,整张脸都埋进去,连鼻尖也抵在上面。
婉妘哪儿受得了这个,喘得几乎停不下来,圆圆短短的指甲在他胳膊上留下淡淡红痕。
直至婉妘浑身颤抖几下,他才起身将人抱进怀里,低头要去亲。
婉妘意识有些涣散,可看见他脸上的水光,立即清醒不少,手臂连忙挡:“不,不要亲。”
他低声笑:“你还嫌弃你自己?”
“反正我不要亲。”婉妘躲在胳膊里瓮声瓮气回答。
“成,我洗洗。”他埋进汤泉里,带起一阵水花,脸上干净不少,“现下能亲了吗?”
婉妘缓缓放下手,匆匆看了他一眼,犹犹豫豫点头。
他抱住她的头直接亲上:“正事还没开始呢。”
“啊?”婉妘一愣,一声低呼。
她被抱着上了岸,到了卧室里,几乎是被锁在小公爷身上,整个人动弹不得。
不知是不是因先前那一遭,今日她格外敏感,任何一点触碰都能让她惊叫连连,颤粟不已。
她趴着,几乎是哭着求:“听雪听雪,难受我难受……”
季听雪稍稍停了会儿,俯身在她耳旁问:“弄疼了?”
她终于得以喘息,深吸了好几口气,迟疑道:“也、也不是疼,就是难受……”
身后的人又要继续,她急忙拦:“夫君难受……”
季听雪被这声夫君叫得飘飘欲仙了,连嗓音里都是带着笑的:“心肝儿,如何一个难受法?说给夫君听听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