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季听雪先喘不过气,紧紧抱住她:“心肝儿心肝儿,你快吸死我了……”
她得了自由,立即又骂:“你胡说八道什么呢!”
“这里发挥不了,咱们还是去榻上。”季听雪似乎完全听不见,抱着她跨出浴桶就榻边走,二话不说将她放在榻上抓住她的脚腕,站在边上继续酣战。
“混蛋!混蛋!我就不该答应你!”
她又喊又叫,还喘着大气,好几次喘不上气失声,吓得季听雪还以为真将她弄坏了。
他捧着她的脸,温柔许多:“妘宝,弄疼了?”
“你太、太……”婉妘说不出口。
“太快了太重了太深了?”他俯下身悄声补充,“还是太大了。”
婉妘当即瘪了嘴,举起拳头垂他:“你混蛋!你出去!”
他急忙胡诌:“我真不是戏弄你,我这不得问清楚了才知晓问题出在哪儿吗?不舒服了你要说呀,不然我如何调整?”
婉妘嘴瘪得更厉害了,看着要哭了。她都快臊死了,能不哭吗?哼哼唧唧半晌,她带着哭腔小声道:“都有……”
季听雪忍不住想笑,可又怕她真哭了,只能忍着,故意问:“那夫君慢一些?”
“嗯……”她哼了一声。
“这样成吗?”季听雪稍微调整了一下放慢了些。他知晓在哪里,上一回他就摸清了,故意磨磨蹭蹭吊着人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