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听雪却不急不慢道:“的确是闻翊派来的人,不过只是暗中调查,且只寻婉妘一人,应当还不知晓婉妘是被我们带走的。”
“那现下该如何?”徐拯又问。
“幽州城中已不安全,我打算带婉妘往北边去,你可以与我们一同走,也可以就此打住回京城去,总归他现下并未发现我们之间的关联。你现下回去就当做什么都没发生,还可以是那个徐家三郎。”
徐拯摇头拒绝:“这样的确安稳,可到底不如在外自在,我还是随你们走吧。”
“成,那现下便回去收拾收拾东西,明日天一亮我们就走。”
徐拯点头转身离去。
人一走,季听雪立即上前将婉妘抱起往耳房去。
婉妘惊得往门外看,对他又是打又是捶:“你干嘛呀!”
“明日就要赶路了,往后还不知要在路上耽搁多久,徐拯又在,恐怕要好长一段时日不能亲近……”
寥寥几句话间,婉妘已进了浴桶,连水都添好了,还未来得及说什么,他也挤了进来。
“妘宝妘宝,可想死我了。”他掐住婉妘的肋骨,流连在她脖颈间,像一条饿极了的犬,到处啃咬。
这样狭窄的地方,婉妘躲也躲不开,退也退不了,只能拿旁人当借口:“你你、你动静小点儿,表兄还在对面呢。”
“你放心,我心里有数呢。”
婉妘看他是心里没数,带得水哗啦哗啦响,飞溅得到处都是,一桶水只剩半桶,全都落在了地上,将地毯湿了个透。
“你混不混啊!”她恼得很,还没骂两句,又被堵住了嘴,哼哼唧唧半晌说不出话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