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扬起身,堵住那张胡说八道的嘴。
这里的床真的很大,他们抱着滚来滚去,衣衫全卷在了一块儿,也没掉下床去。
她已香肩半露,却见那人在床尾打了个座,碎碎念不停:“再忍一日再忍一日……”
“睡吗?”她娇声一句。
季听雪前功尽弃,朝她扑了来,蒙上被子,深深吻下去。
他及时刹住,一掀被子,仰面大口喘息,婉妘躺在他身旁,也小口喘息。
“我……”他转头看了一眼,差点儿又忍住,立即紧紧闭上眼,吹了灯,庄重道,“睡觉!”
婉妘抱住他的手臂,偷偷笑,不知何时睡着了。
翌日一早他们直接从乐馆出去,没回家,先去在街边吃了早饭,置办了好些东西叫人送去家里,才慢慢悠悠往回走。
徐拯正在院子里的浇花,看都未看他们一眼,只说了句:“回来了?”
“嗯。”季听雪楼着婉妘大摇大摆往里走,“我们下午去要去打猎,你去不去?”
“我就不凑这个热闹了,我在城中结交了几个好友,下午去喝喝茶下下棋。”徐拯说罢又补充,“那匹马我给你们骑过来了,就在后面的马厩里,你们可以骑马去。”
季听雪眼睛一亮,搂过婉妘就亲了一口:“忘记跟你说了,我让表兄将白兔带来了,我们待会儿骑白兔出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