婉妘也开心得紧,也不计较他在外面这样了,焦急拉着他要往后面去。
白兔果然就在马厩里。许久未见白兔长大许多,毛发仍旧顺滑亮白,似乎还记得她,朝她轻鸣几声。
她奔过去,抱住白兔,几乎要哭了。
那些她不愿面对的痛苦的回忆随之而来,虽然其中的也有快乐,但快乐的部分实在太少,这些日子她都在试图将那些痛苦全忘掉。
“莫想那样多,咱们下午去捉大雁。”
小公爷从身后走过来,环住她的腰。
她乍然转身,踮起脚,抱住他的脖子,吻了上去。
主动送上来,哪儿有拒绝的道理,季听雪扣住她的后颈,与她唇齿相依。
“咳咳。”
她惊得撤开。
“我来只是想说草料在那个角落里,你们继续。”徐拯指了指小道,转身就走。
她却羞得连头都不敢抬一下了。
可季听雪才不管那样多,他还没亲够呢,将人搂过来接着啃。
亲完,他顶着红润的唇,若无其事一手牵着婉妘一手牵着马往外去:“走了,时辰差不多了。”
打猎在幽州城外不远的地方,他们就共乘一骑堂而皇之从城中穿过,到了城外的林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