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恨不得在身上挖个洞,将婉云塞进去。
“妘宝,你现在开心吗?”他问。
“你怎么那么多奇怪的称呼呀?”婉妘抿了抿唇,脸又红了。
他将人往上搂了搂,和她蹭蹭脸:“那你讨不讨厌?妘宝?”
要问喜不喜欢,婉妘还能违心答一句不喜欢,可问讨不讨厌,她却答不了了。毕竟她还挺喜欢这个称呼的,要是小公爷以后不这样叫她了该怎么办?
“我懂了,不讨厌。”季听雪扬唇一笑,“妘宝,今日感觉嗓子如何了?”
“还行,比昨日好些了。”
“那等我们到蒲州了就能吃大餐了!想吃什么?夫君先给你记着。”
婉妘躲在他颈窝里笑:“我也不知。”
“得,那夫君帮你想想,吃叫花鸡吗?”
“嗯,可以。”
他一边往前去,一边报菜名,一下午就摸清婉妘爱吃什么,也抵达了下一个县城。
“来。”他将人抱下车,像昨日一般住了店。
婉妘脖子上还有药膏,敷了一日了,得清洗一下。
他让人躺在床上,托着她的脑袋,轻轻将她脖颈上的药膏洗净:“疼不疼啊?弄疼了跟我说,我这手下没有轻重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