蒋子尧心中一动，喉结滚了滚，凑过去轻轻吻了一下。

林清睫毛颤了颤，心里一甜，面上不像往日那般肉眼可见的羞涩，但耳垂却是慢慢红了，在火光的映衬下，显得更加动人。

一时间，不知是离灶膛太近，还是什么，两人都觉身上有些发热。空气似乎也在眨眼间变得粘腻起来。

两人默默对视着，直到灶膛里忽的发出‘砰’的一声，林清这才有些慌乱的回过头查看，又往里面添了两根细柴。

“饭马上就好了。”

林清抿了抿唇，掩饰什么似的说了这样一句话。

“好，那我先把桌子上收拾收拾。”蒋子尧利落的起身，离去的时候想起什么又往林清口中塞了一个果子。

林清红着脸吃了，这样略显亲密的接触此刻占满了他的心，刚刚还为小白虎离去而难受的心情也不知不觉间松快许多。

小白虎离开了，不过日子还是照常要过，骨头在低落两天后很快又恢复了活泼的模样，只是安静趴着的时候更多了些，渐渐显露出一种大狗的成熟，稳重来。

因着天气太冷，蒋子尧林清二人的被子也加了一套，除了一日三餐和两人固定在书房读几个时辰的书，以及偶尔再上山捡些柴拿回家以外，呆的最多的就是床上了。

有时候天气好，林清就会拿出针线篮子坐在墙角风吹不到的地方，用给蒋子尧做衣服剩下的布料，和之前剩下的棉花缝制夹袄。

等天气再冷些，就要穿上了。

除了夹袄，林清还找了些磨损太厉害，不能穿的旧衣服拆了洗净之后，刷上一层浆糊，一层布料一层浆糊，反复几次后，再拿到院子里晾干，变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