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清在家中养的兔子再过不久就能吃了，等河水上了冻，还能去捕鱼，快过年时村里也会有人杀猪，这个冬天说什么也不会缺肉吃。

两人一狗回到家，蒋子尧去了后院，把刚捉住的兔子野鸡放到笼子里，林清则是进了厨房准备做午饭，骨头一回到家就在往日跟小白虎嬉戏玩闹的地方趴了下来，气喘吁吁。

它还是第一次上山下山走这么远的路，下山的时候实在走不动了还是蒋子尧抱着它走的。

——背篓里放的有两人找的一些寒莓红色果子，没办法放骨头。

放好了野鸡兔子的蒋子尧，又拿了个稍小一些的木盆出来，将背篓里的果子全洗了。他在山上有催生一棵，弄了些种子下来，以后吃起来也方便。

“尝尝。”蒋子尧伸手拿了一棵洗好的果子递到林清唇边。

林清正在烧火，手上略有些脏，便直接就着他的手吃了，还是熟悉的味道，不过林清吃起来却觉得没有小时候那么甜了。

可能是最近吃喝上什么都不缺，哪像小时候，一点甜味都能品半天。

林清伸手从身后拿了两根细柴，放进灶膛，火焰的热度涌在周围，烤的人身上暖呼呼的，在这样的天气下，也是件舒服事。

林清双眼不禁眯了起来。

橘红色火光的映衬下，林清脸上仿佛也有一层薄薄的微光，整个人显得愈发瑰丽，蒋子尧坐在他身旁的凳子上，双眼一眨不眨。

在林清再次低头的时候，有几根散落下来的发丝贴在他的侧脸，唇角，蒋子尧忍不住伸手将这几根头发别在对方耳后。

察觉他的动作，林清回头看了他一眼，露出一个在火光下显得更加温暖开怀的笑容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