骆长寄又重复了一遍他的问题:“您是哪位。”
对方见他执著,打了个酒嗝,嘿嘿笑了一声:“我呀,我是鲁阳侯家的大公子,姓田,单名一个瀚,小美人,要不要跟我一道回去?”
骆长寄充耳不闻地看着他,然后如同确认一般冷冰冰地道:“我虚岁十三。”
他自然是为了表达自己年纪尚小,不是漂亮姑娘小伙,没得同眼前人行苟且之事。
然而闻言的田瀚若有所悟地点点头,然后笑嘻嘻地:“嗯,确实大了些。但屁股摸着不错,我不嫌弃。”
骆长寄也点点头,配合地勾了勾嘴角,然后直接回身举起另一块太湖石给他脑袋上砸了个头破血流。
田瀚哀哀叫着倒在了池塘边血糊了满脸,嘴边不停止地叫骂,骆长寄环顾四周,又找了块小些的石头塞进了他嘴里,撕开一条袍带把他嘴绑起来不让他继续发声。
他正思索着下一步该如何是好,却忽闻墙头传来一声轻笑。
骆长寄心里一沉,瞬间明了自己行凶多半已被此人瞧了个十成十。
他调度了一下脸上的表情,努力往楚楚可怜的无辜相靠拢,以期博得对方的同情,抬起头来正正对上了墙头上坐着的人的目光。
那是骆长寄第一次见到嵇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