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叟竟委屈地扁了扁嘴,看的白灼灼一身恶寒,她不着痕迹地避开,看向了翁玉宸,翁玉宸却径直低头,半晌后他抬起眼,幽幽地说道:“我记得玄清门的开山掌门就姓闫,叫闫雪飞。”
那老叟眼神闪了闪,却摇头否认:“那是谁,不认识。”
一副你能奈我何地模样。
谁知翁玉宸却没有丝毫反应,而是径直上前一步逼问道“你与厉恒是什么关系?”
厉恒是恒绰道君的俗名,知道的人却是不多。
而那老叟却放开了神色,双手撑住膝盖长叹一声:“做了不少功课嘛。”
正当白灼灼以为对方终于愿意好好谈谈时,他却笑得一脸讨好,献宝似的朝面色不虞的少年伸出了那双深山老妖般的手。
“你帮我将身上弄干净,我就告诉你如何?”
言罢,他看向了翁玉宸腰间的长剑,也就是白灼灼的本体剑。
“老夫看你腰间的长剑却是不错,正好为老夫我修剪修剪指甲。”
说着他朝翁玉宸呲了呲牙,里面焦黄乌黑隐隐一闪。
眼见那光晕下的少年眉目越发冷寂,他便呵笑地收回手,向着白灼灼嘟囔了一句:“倒是挺宝贝自己的剑的。”
白灼灼一愣,嘴角微微翘起来了:“那可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