罗少知想了想,惦记着文承癔症还没消退,就应承了易雪衣的话,亲自往内院去。
走在庭道上,罗少知心情通明。
什么皇室纷争、借刀杀人,全都见鬼去吧,再这样下去文承这个疯子迟早有一天会把自己活活作死。
她不干了。
管他是谁,管他静安王府图谋什么,能救文承就行,把他身体里的疯毒都给剜干净,他要是不同意,她就拿根绳把他捆到山上去,由不得他说一个“不”字……
远远地过来一人。
罗少知停下,“福祥?侯爷呢?”
福祥气喘着跑过来,“小姐,小的正找您呢……一会儿见了侯爷,他说什么您都千万别信。侯爷他、他癔症犯了脑子不清醒,您别跟他一般见识!”
罗少知听得糊涂,“什么别信和一般见识……秦太医不是来过了吗?”
“是,是来过了……”福祥欲哭无泪。
罗少知听半天也没听出个名堂,心里着急,猛地再在肩上拍了一巴掌,一下子就把福祥震清醒了。
“你去前院招呼静安王妃,我去看看侯爷。”
“那、那小姐当心!”
当心个什么东西,文承还能吃了她不成。
罗少知一阵无语。
到了内苑,罗少知驾轻就熟地敲门,“文承?”
里头却没动静。
罗少知思索了下,轻手轻脚地推门,门刚打开就被里头的景象震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