罗少知嘀咕,嘀咕完她的嘴角就翘起来了。
文承克制道:“你不要太情不自禁。”
这就是在委婉地说她轻浮了。
罗少知也不恼,心里乐成花,满脑子想的都是从前在公主府时调戏文承的风流旧事。越想越她觉得心痒痒,十六七岁的文承雪衣月容、清隽挺拔,谁见了不喜欢,当年她就该彻底放下脸面豁出去……
罗少知又近过来,暧暧地问:“侯爷,你这么在意女子清白,那自己呢?这几年你没对旁人动过心吗?”
文承皱眉:“我为何要对别人动心?”
“京里模样性子好的姑娘……和公子都不少,你又在年轻气血的年纪,碰上一二志趣相投的,一来一往生出情意,想来也不是没可能……”
文承睨她:“你倒说说,谁会与我志趣相投?”
罗少知哑了。
好有力的反击,无法反驳。
文承用看穿她的语气说:“你要是担心这些年我身边有人,不如直接说出来。”
罗少知不自在地低头,“哦。”
文承:“我没你想的那么好,前朝人人避我如蛇蝎,外头又尽是你我当年的艳情传闻,世家小姐瞎了眼才会往我跟前凑。”
瞎了眼的罗少知:“……”
文承续道:“你走后的第二年,我初入仕途,有朝官想与我结交,偷偷往公主府里送了两个丫头……”
罗少知悄悄竖耳。
文承:“不巧,当晚我癔症发作,险些把她俩的脖子抹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