罗少知舌头发苯,结巴着说:“那个,我来,找你负、负荆请罪。”
空气静默了一秒。
那戒尺躺在文承的手心,从头到尾都透着诡异。
半晌,文承平心静气地把戒尺放到一边,问:“这也是你从《女诫》上学来的?”
“不、不是。”罗少知险咬到自己的舌头。
文承点着头,视线上下将罗少知打量了一遍,用很温柔的语气说:“你若是想玩这一套,不该穿这身,应当换身软绸薄裙,来时赤着脚,把腰带松散系着,装作不小心跌倒,落进我怀里,这样我一扯便能解开你的衣裳……”
罗少知:!!!
罗少知臊了个大红脸,“你胡说些什么?”
文承顺手将摆在案上的书册拿过来,合到扉页,上头竖落着三个清晰的大字:《洞玄子》
罗少知震在原地,凌乱了。
大晚上的,文承居然躲在房里看春宫书?!
文承:“看来你知道这是什么书?”
“我、我不知道,”罗少知舌头直打架,“我来是找你说正经事的,你别乱想。”
文承光明正大地将那书摆在两人都能看见的位置,拿起戒尺,掂了两下,问:“你便是拿着这东西来跟我说正经事?”
“这东西怎么了?”罗少知装瞎。
她来时带着戒尺的确抱着些亲昵的意思,但是想通过这种方式哄文承别生气,眼下文承这么一说,罗少知忽地就觉得这戒尺……有些变态了。
“所谓戒尺行间见文章,你自己想歪了,怎么能怪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