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记得后罩房那边住的都是下人。”
罗少知更奇怪:“侯府一共又没多少下人。”
文承:“……”
罗少知恍然大悟:“你担心我被人发现?放心,今晚月黑风高,正适合夜行,不会被发现的!”
文承眉心一抽,差点就要开口骂人了。
但文三公子自小也是读圣贤书长大的,太难听的字眼说不出口,好半天只吐出“不知羞”三个字,毫无羞辱力度。
罗少知不痛不痒地摸了摸鼻子,杵在窗边,目光左闪右躲。
文承注意到她的一只手始终背在身后,整个人姿势怪怪的,像是在别扭些什么。
他眯了眯眼,撑着矮案抬手,淡淡地问:“身后藏的什么?”
罗少知欲语还休地看他,脚下磨磨蹭蹭。
好半天,她总算挪到榻边,在文承审视的目光下把背后藏的东西亮出来。
一把红木戒尺,看上去有些年头,还是个老物件。
文承抬眸,“什么东西?”
“呃……”罗少知睁着眼睛说瞎话,“荆条。”
文承:“我是聋了,不是瞎了。”
“你就当成是荆条吧,吴国公府里实在找不到荆树,我就只能拿这个来充数。”
文承蹙眉:“什么意思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