福祥懵懵的:“那事……是哪事?”
秦太医“哎”了一声, 尴尬道:“就是, 房事。”
福祥的脸上出现了短暂一瞬的空白,“啊?”
送完太医, 福祥游魂一样飘回内苑。
文承正在书房里看卷宗,福祥进来复命,文承一抬头, 就见他满脸的浑浑噩噩, 表情活像被驴给打了。
“怎么?”文承拧眉, “秦叔病得不轻?”
福祥麻木地回答:“不是,太医说秦叔就是上了年纪, 容易受寒。”
“那你怎么这副表情?”
“啊?噢!”福祥连忙揉了把脸,尴尬地挠头,“让侯爷见笑了。”
“累了就回去休息, 不必强撑着守在这儿。”文承低下头继续看卷宗,看了一小会儿, 他还是觉得不对,又抬眼,语气凛冽地问,“秦太医还说什么了?”
福祥一激灵,没扛得住文承冷然的目光,干巴巴地说:“秦太医确实还说了些别的……”
能让福祥这么心惊胆战瞒着的……
文承眯了眯眼,放下卷宗,平静道:“说我什么了,是活不久还是病更重了?”
“不是不是。”福祥把头摇得像拨浪鼓。
文承被他的遮遮掩掩弄得不耐烦了,一拍桌案森然道:“说!”
福祥吓得膝盖一软,“扑通”跪下:“秦太医说侯爷平日里的房事要节制些!”
“……”
那一瞬的寂静,比乱葬岗还深。
文承眼睫抖了下,似是怀疑自己的耳朵出了岔子,或是癔症又犯了,“你说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