探子背后一凉,恭敬道:“是。”
“对了,侯爷,派去在吴国公府外盯梢的人说,近些日子常见国公府里的几个小厮与府外的人有来往,可要另外盯着?”
“府外的人?”
“呃……是几个街头地痞,经常出没在花楼里……”
文承面露嫌恶,“查查那几个不安分的下人叫什么,没特别来往就丢进护城河里,免得脏了吴国公府的门槛。”
“是。”
探子走后,福祥过来,文承问:“秦叔呢?”
福祥一愣:“侯爷还不知道吗?秦叔病了两三日,这几天都没下地,在床上休息呢。”
文承蹙眉:“病了?什么病?”
“嗐,风寒,这不是秋天到了吗,秦叔年纪大了……”
“找大夫看了?”
福祥挠头:“没呢,秦叔说是小病,不劳烦大夫了,他自己个儿休息几天就能好。”
文承:“去宫里,请秦太医过来。”
“啊?”福祥忙往他脸上看,“侯爷可是有哪儿儿不适,头又疼了?”
文承不耐烦:“让他去看秦叔。”
用绛衣侯府的名号到宫里请秦太医格外方便,一进侯府,秦太医觉察路线和往日不太一样,纳闷道:“不是侯爷不适吗?我们这是往哪儿去?”
福祥在前领路,唉声叹气道:“实不相瞒,侯爷今日命小的特地去宫里请大人,不是为他自己,而是为秦管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