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秦管事?”
秦太医一愣,惊了:“大哥他病了?!”
到了别院,秦叔早听说太医要来,提起披着外衣下床等着。
秦太医一进门便放下医箱,紧张地走到跟前,“大哥,你病了?”
福祥在外小心把门关上。
屋里,秦叔咳了两声,摇头道:“没事,老毛病了,天一冷就容易咳嗽。”
“病了就找大夫,硬拖着叫怎么个事?”
秦叔老脸上露出些暖意,“我的弟弟在宫里做太医,与其找外头的不靠谱大夫,还不如请你来看,咳……对了,璞寒,你来时瞧过侯爷了吗,侯爷看上去如何?”
“没呢,福祥一路领着我就来下房了。”
秦璞寒在凳上坐下,示意秦叔伸手,替他号脉,“上次来看侯爷,他的头疾已好了许多,只是身子里的旧年积毒一时难以根除,唉。”
秦叔也叹了口气,低声道:“都怪我,早年没照顾好侯爷,才让他被奸人所害。”
“都是往事,你也不必自责。你替明珠公主守了十几年的陵,这几年为侯爷做事尽心竭力,这些侯爷都看在眼里,否则也不会你一病着就让福祥入宫请我过来……”
脉诊完,秦璞寒收手,从医箱里拿出纸笔,一面写药方一面道:“今日我听说侯爷进宫,是向皇上告假,要去公主陵祭拜。眼看重阳就要到了,侯爷为何不在重阳过去,日子也更合适些。”
秦叔摇了摇头,“若是重阳节去,必会碰上文府的人。”
秦璞寒似懂非懂,“我倒是知道侯爷和文尚书关系不合,却没想到竟到了这种地步。”
“唉,侯爷的事,还是少议论……你在宫里做事,可有什么不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