——才主动献身。
文承的眼里充满了谴责。
罗少知顶不住他的目光,偏过脸躲到角落里,靠着微晃的车身,反思道:“有一件事我不明白,二皇子争储,有威胁的是静安王,为何要对王妃下手?”
文承平静道:“一,王妃身怀有孕,怀有子嗣,威胁到二皇子府的皇室地位;二,朱鉴有把柄落到了王妃手上,不得不杀人灭口。你更愿信哪个?”
若易雪衣真的身怀有孕,哪会冒着危险轰轰烈烈地举办晚花宴,必然是第二个了。
罗少知拧眉细想,什么样的把柄会让朱鉴这般忌讳?
罗少知想得入神,不知不觉间车内一片安静。
闹腾了一个晚上,她还是精神抖擞的,但衣裳留下了一些和刺客对阵时沾溅的血渍,稍显狼狈。
文承垂眸,不去看她。
好半天,罗少知“啊”了一声,文承以为她是想通了什么,抬眸看过来,罗少知却悔恨道:“早知道就找王妃多聊一会儿了。”
文承黑脸:“你宁愿一遍遍巴结旁人,也不愿来问我?”
这怎么能叫巴结?易雪衣人美心善,能交个朋友也是人生一大幸事。
罗少知嘀咕:“我不是怕你不肯说吗?”
文承冷笑了一声,“正巧,我也有一事想问你。”
“什么?”
他直勾勾地盯着罗少知:“你是如何知道静安王妃今晚会遇刺的?”
罗少知想跳车了。
文承毫无感情:“跳下去我也能把你再抓回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