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这他怎么知道!
没等他回答,文承摆手:“算了,没你的事,下去吧。”
主子不追究,探子千恩万谢,连忙磕了个头退下。
探子走了,福祥来书房外敲门,请侯爷到前院用早膳,说罗小姐已经起了正在前厅候着。
用膳时,文承一直拿审视的目光直勾勾地盯着罗少知,好似她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亏心事。
罗少知因早起那一遭也的确觉得理亏,但怕牵连到那无辜的探子,就没出声,由着文承肆意直视,闷头喝粥。
这两人,一个目光肆意,一个闪闪躲躲,边上伺候的丫头们彼此交换眼神,联想到昨夜内苑里夜深过子时还派人要热水,心照不宣地想歪了。
回去乘的是绛衣侯府的马车,罗少知昨晚和飞飞打过招呼,飞飞一早在国公府的大门外披着晨光蹲守,守在外头的两个门吏例常关切:“飞飞姑娘,大清早的你又在等谁呢?”
飞飞闷闷不乐地摆手:“等会儿你们就知道了。”
果真,等到罗少知从侯府马车上下来,门吏俩一个个都把眼睛瞪圆了。
飞飞忙上前,走近发现罗少知身上的衣裳不是昨天那一身,脸登时变得比国公府莲池里的荷叶还绿。
回内苑的路上,飞飞懂装不懂,委婉地问:“小姐昨晚……没遇上什么事吧?”
罗少知疑惑:“能遇上什么事?”
两人经过回廊。
飞飞:“侯爷没和上回一样,欺、欺负您吧……”
上回的事罗少知已经解释了,偏偏飞飞不信,罗少知只得无奈地再解释一遍:“上回真没什么,真是我自己不小心摔着的,都已然这样了,我何必骗你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