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承”字刚念出一半,罗少知腕上蓦然一紧,文承攥着她纤弱的胳膊,只轻轻一用力,一个翻身便将罗少知压倒在了榻上。
——她又没躲。
烛盏的光莹照在内间,明亮而轻浮,罗少知衣裳和头发都乱了,脸上惊色未定,却没有半点要挣扎的姿态,反而轻咬着唇瓣,紧张地问:“文承,怎么了?”
文承两手撑在她身体两侧,眼底猩红,吃人的心都有了。
下一秒,罗少知终于抖了一下。
因为文承的手挪到了她腰间,正在解她系腰的绸带。
罗少知后知后觉地红了脸,猫儿似地在文承身下瑟缩着,两手抵着文承的手臂,艰难道:“你、你干吗?”
深更半夜,刚进屋就脱衣服,太、太不健康了吧!
文承眸色冰冷,嘴角却微微弯着,讥讽道:“你深夜潜入侯府,不就是为了这来的吗?”
说着他手上的力气重了几分,泄恨一样掐着罗少知纤软的腰肢,罗少知吃痛地发出一声闷哼,声音一出来,两人不约而同地僵了下。
文承的手贴在罗少知的腰上,久久未动。
罗少知想一头在榻上把自己给撞死。
“你别碰我了!”
罗少知没出息地红脸又红眼,侧偏过头,一不小心就将泛红的眼尾落入到文承眼帘里。
文承眼神变了又变,终究让郁怒战胜理智,做了回禽兽。
他眸色一暗,不由分说地钳制住罗少知的下颌,粗暴地将她的正脸掰回来,压身逼近,就着烛光让自己疯相毕露,嘶哑道:“你也会疼,你也知道痛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