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……”
罗少知犹豫:“那两人已被送去刑部了。”
“刑部?”
程之怀一愣,想到太常寺同僚们议论的,昨儿刑部派人搜查国公府,终于恍然大悟:“那昨日国公府的动静,原来是为了那两个吃里爬外的奴才?”
罗少知难为情地点头,都怪文承把动静闹得太大,下一次进宫不知道又会有多少人抓着她看笑话。
弄清事情原委,程之怀坐回椅子上,欲说还休。
罗少知:“师兄有什么话不妨直说吧。”
程之怀真就敞开大门直说了,“绛衣侯对你怎么这么上心?”
他苦恼得很认真:“侯爷脾气乖戾、不近人情,从没见他对什么人另眼相看过,怎么偏偏你一回来他就跟变了个人似的?”
罗少知:“……”
这问题问得她没法答。
师兄,你是真的不知道吗?
程之怀困惑,罗少知只得干巴巴地假笑:“或许,是因为绛衣侯府和吴国公府有婚约吧。”
一纸婚约焉能困得住文承那个疯子?程之怀还是十分怀疑,但思来想去貌似也没别的理由了,总不能是文承冲冠一怒为红颜?
哎,不可能,绛衣侯连“怜香惜玉”四个字都不知道怎么写,说是冲冠一怒杀红颜还像点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