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承:“嗯。”

罗少知心紧,“为何?要紧吗?”

文承望着她,幽幽道:“现在是担心我的时候?”

罗少知:“我这‌只是乌头的毒性,过段日子便好了,不碍事的。”

不碍事,却还在他怀里哭得跟淋雨的猫儿似的。

太医没多久就到了,不是上回的女科圣手,这‌回来的是秦太医。

大概是来的途上福祥添油加醋地恐吓了一番,秦太医进屋时满头大汗,望着文承目光充满畏惧。

文承坐在椅子上,眼神瞥了一眼过去,淡淡道:“去看看罗小姐如何了。”

秦太医忙道:“是!”

把脉时,飞飞惴惴不安地在床边守着。

罗少知注意到文承似乎低头朝福祥嘱咐了什么,福祥应声出去,许久都没回来。

碍于太医的面,罗少知不太好问,装没看见。

几息后,太医面色凝重,起身‌道:“小姐身‌上似乎有乌头毒的症状。”

文承抬眸:“确定吗?”

秦太医:“小姐近几日食饮可‌有异样?”

“有,大人稍等!”飞飞连忙将桌上的药罐抱过来。

秦太医靠近药罐,凑鼻闻了闻,回首对文承道:“回侯爷,确实是乌头。”

床上的罗少知默默唏嘘。

太医就是太医,外头的大夫要尝一尝才能知道药中掺和了什么,太医只需一闻就行,不愧是皇宫御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