罗少知:“否则这两者是怎么扯上关系的?”
程之怀揉了揉额,懊恼了一阵,轻声道:“我去打探有关二殿下身世的秘辛时,发现在我之前已有人调查过皇室内事。”
罗少知的心在一瞬间悬了起来,“如何发现?”
“想要知道二殿下究竟到底是不是清妃所出,须得找到当年在王府待过,又或是近身伺候过皇上的人。”
程之怀看了她一眼,压低声音,“我在寻找王府旧人时,发现有人在三年前就已经寻过一遍,那人,是绛衣侯。”
——
“皇上,该喝药了。”
暖阁里,太监端来汤药,淳帝一饮而尽。
药喝完,太监端案下去了,淳帝看向座下,叹息道:“看你脸色不好,这几日是又犯病了?”
文承脸上神情淡淡,“老毛病,劳皇上挂心。”
“宫里养了一帮太医,你若有不适,随时召用便是,何必硬撑着?你还年轻,日后有大把光阴……”
还是那番老掉牙的说辞,文承耳朵听得快要起茧子。
一大早把他叫过来念经,闲的吗?
淳帝嘱咐完,日常歇了歇,拿起毫笔,问:“听说前几日你同文府闹得不愉快,是因宣明那孩子?”
文承不说话。
淳帝道:“宣明毕竟是你兄长,兄弟之间,何必如此生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