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之怀:“京里几年间都在传你和侯爷的风花雪月,万一瞎猫碰上死耗子了呢。”
罗少知生无可恋。
瞎猫没碰上死耗子, 反被耗子将了军。
她就说,怎么刚回京文承就来看自己,还以为他是惦念旧情……原来是为这个!
程之怀咳声, 道:“实在是京中能为罗府说话的人太少……贵妃身子近两年才稍好点, 若让她费心劳神, 回来你又得担心,闹得各不安生。”
罗少知除了叹息就只能认命, “后来呢?”
“侯爷一直没搭理我。”程之怀说。
罗少知笑了下。
是了,这才是文承,他不愿做的事, 一万个人来求说也没用。
程之怀:“太子刚被罚惩,我怕四殿下身边不太平, 就多留个心眼,时刻留神宫里的动静,便是在那时候,宫里传出流言,称二殿下并非清妃所出。”
他接着道:“照理说,宫里出现有关皇子血脉的风言风语,乃是有关国本的大事,必然要追查到底,但这消息只传了三日就被掐断,圣上也并未表态。起先我以为,是皇上知道大皇子在背后推波助澜,碍于父子之情不想追究,就去我爹面前想找他问问——”
程之怀愤愤:“结果我爹把我训了一顿,说我不务正业,日日鬼混!”
罗少知:……
“这事和侯爷有什么关系?”
程之怀看过来,眼神幽怨:你能不能关心一下师兄我?
罗少知没读懂他的意思,满脸担忧,“难道是皇上误会侯爷有异心,觉得流言和侯爷有关?”
程之怀顿了下,“你为什么会这么认为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