罗少知愕然,“你怎么……”
她分明是放在袖袋里的,难道是方才摔倒时不小心掉出去的?
文承的手还晾在空中。
罗少知犹豫着把香囊接过来。
文承:“等会儿再出去。”
“……为何?”
文承目光从她身上上下打量了一遍,抛下一句“你说呢”,出去了。
罗少知低下头,便见自己衫袖凌乱,腰间的腰带散了几分,方才竟然一丝都没察觉到。
她连忙背过身,红得熟透。
文宣明是个没脑子的,昨日二殿下大婚,绛衣侯告病惹得皇上和尚书府都不高兴,今一早文宣明就来绛衣侯府讨要说法了。
文承到了前厅,刚坐下,文宣明抓着刚才在内苑卧房里瞧见的一幕,字字讥讽,说的无非是一些不入流的话,听着耳朵都疼。
等文宣明说完,文承看着他,仿佛在瞧一只跳梁小丑,“说完了?”
文宣明气焰未平。
文承忽而一笑,“本侯以为,二公子不顾身份擅闯侯府,定是有什么要事,没想到是高估二公子了。”
文宣明骤然拍案,“文却庭!我是你兄长!”
文臣微微抬起下颌,表情似笑非笑,眼神却冷到了极致,“兄长?”
多可笑的一个词,文宣明居然在他面前自称兄长。
这一眼,寒意惊心。
文宣明想到什么,脸色忽然一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