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说到这份上,暗示得已然很明显了,福祥是怕文承癔症再犯,想让罗少知多照顾着点。
福祥犹豫了一小会儿,试探道:“小姐可还记得,如何才能让侯爷宽心?”
罗少知:……
她扶额,“只要我和从前一样,是吧?”
福祥喜不自胜:“小姐还记得!”
罗少知那一瞬间简直不知该说什么好,福祥大晚上特地跑国公府一趟,原来是奔这个来的。
“咳,”她清嗓,“侯爷这几日都要做什么?”
福祥面带喜色,“二殿下大婚,宫里宫外都热闹极了,不巧今日侯爷头疾犯了,一直在府上休息,小姐得空不如过去看看?万一日后圣上怪罪起来,侯爷也好交代。”
大晚上去绛衣侯府?
罗少知颦眉,闹呢?
福祥诚恳道:“小姐有顾虑也是应当的,不过您和侯爷有婚约在身,这可是圣上的意思,旁人哪敢置喙。”
罗少知一默:“你要我大晚上去侯府?”
福祥一愣,旋即明白过来是自己会错了意,兴高采烈道:“是小的考虑不周,夜晚风重寒深,小姐病刚好,好好休息,明日一早小的就来接您!”
罗少知出声:“不用。”
福祥:“啊?”
罗少知叹气:“你要是来接我,侯爷问起来,恐怕又得让你为难。明日我自己去,你什么也不用做。”
福祥感动得稀里哗啦。
次日,罗少知起了个大早。
飞飞替她梳妆时问起,罗少知沉声道:“替我画个寡淡些的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