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既是小姐的吩咐,飞飞怎么都得办到位。趁着日头还没落,飞飞走了一趟绛衣侯府,黄昏时带回消息——
“侯爷这几天除了上朝什么也没干,”飞飞将福祥的原话一字不落地转告给罗少知,“罗小姐若是担心侯爷,不如亲自来侯府瞧瞧?”
“他还上朝了?”
太阳打西边出来了,文臣居然老老实实上早朝。
飞飞点头:“福祥说,自皇上赐婚起,侯爷就一改从前,性子温和了许多。”
这样的鬼话,福祥也编得出口。
飞飞好奇:“小姐,我听说男子成家立业后都会变得稳重可靠,侯爷也是这样吗?”
“那些都是诓骗女孩子的谎话,”罗少知说,“你可千万别信。”
飞飞拿一双天真无邪的眼睛直勾勾地瞧着她:那您呢?
罗少知眼皮子都不眨一下,“我也不信。”
飞飞:“那您为何对侯爷还这么上心?”
罗少知轻轻在她额头上弹了一下,飞飞吃痛,将脑袋缩回去,不敢再问。
“那小姐要去侯府看看侯爷吗?”
“算了,不用。”
明日就是二殿下的婚宴了,这关头不能出半点纰漏,最好能少一事便少一事。
翌日,皇子大婚,京街喧嚣。
吴国公府的贺礼按时送去二殿下府上,午后罗少知坐在院子里和飞飞下象棋,齐管事归来后按实况回禀,那头没出任何岔子。
“知道了,下去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