飞飞委屈地看着她。
罗少知无奈:“我什么时候凶过你?你怕什么?”
飞飞立马小跑到榻边,蹲下身子眼巴巴地说:“我怕小姐怪我太凶。”
罗少知轻轻一笑,摸了摸她的脑袋,轻声问:“所以她们到底说什么了,让你这么生气?”
飞飞犹豫,罗少知大概猜到那几人说了什么,眨眨眼,低声问:“很难听?”
飞飞用力地点头,“我说不出口。”
连飞飞都说不出口,那想必确实是很难听了。
飞飞:“从前也就罢了,如今您和侯爷都有婚约在身,他们还这样胡说八道,分明是没把小姐您放在眼里。”
飞飞还气:“这事儿要让侯爷知道,脑袋都给她们砍了!”
文承又不是什么活阎罗,一天到晚砍这个砍那个,这几年京里的流言蜚语他难道听得还少吗?
不过飞飞这么一提罗少知倒想起来,这几日绛衣侯府似乎过于安分了,文承一贯稳定发疯,怎么连着几天都没闹出动静?
文承发疯,罗少知不放心,文承不发疯,罗少知更不放心,琢磨了一下,她嘱咐:“飞飞。”
“哎,小姐。”
“你去绛衣侯府打听打听,侯爷这几天都在干嘛。”
飞飞纳闷:“小姐想见侯爷了?”
罗少知一呛,“谁想见他。”
罗少知一本正经地解释:“孩子不出声,多半是在偷偷干坏事,我这是未雨绸缪。”
飞飞:……
原来身高八尺的二十岁男人也能叫孩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