罗少知赶忙抬手擦了擦眼角,擦完发现手上是干的,一滴泪也没有,又中了文承的圈套。
罗少知气不平,粗声粗气地反驳,“侯爷何时见我哭过,哪儿来的‘又’字?”
文承意味深长道:“你说呢?”
罗少知立马就不自信了。
那日她高烧糊涂,不会真干了别的吧?
她一不自信,文承就占了上风。
文承挑着眉,悠闲地踱步到桌边,坐下后用罗少知方才用过的杯子倒了半杯茶水。
茶水他也不喝,就端在手里,有一下没一下地用指尖轻点杯沿,徐徐道:“想必你是不记得那日睡梦里都说了些什么。”
罗少知顿时没了底气,“我不过是叫了侯爷名字,不小心扯着侯爷的衣角罢了……”
文承抬眸,玩味地问:“还有呢?”
罗少知努力回想,除了这些她还干什么了?
……她一个烧得连眼皮子都睁不开的人,能干什么?
文承开了口:“你叫了我的名字,我不应,你便改叫我文三,叫三公子,说想我,说在岭南这么多年从没有忘了我……”
罗少知瞠目结舌。
文承微微一笑,继续道:“你还说……”
“别说了!”
罗少知脸颊滚烫,她想象不出这些话从自己口中说出来的样子,当时文承听了又是什么反应?
文承当然不会听她的,自顾自地道:“你抓着我的衣袖,我要抽开,你便开始哭,骂我无情、混蛋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