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咳!”罗少知在后侧方出声。
文承坐着没动,白皙修长的指骨在杯沿上轻轻一搭, 懒懒地瞥过来, 风情非常。
罗少知心神一曳,险些失态, 咳了半声行礼道:“侯爷。”
文承这才放下杯子起身,“病还没好?”
他身上穿着的绯色官服,应当是刚从早朝上下来。
罗少知琢磨这人是吃多撑着了吗, 上完早朝干什么不回绛衣侯府, 要跑到自己府上恐吓下人?
“有劳侯爷惦记, 病已好全了,”她顾及着还有下人在, 斯斯文文地回答,“不知侯爷特来造访所为何事?”
文承静了大约有三秒,皱眉问:“你吃错药了?”
罗少知:……
真想一口咬死他啊。
“飞飞, 你和齐管事先下去吧。”
“是,小姐。”
飞飞连忙领着满额虚汗的齐管事下去了。
福祥有眼力见儿, 飞飞一走,他朝文承躬了一身,机灵道:“侯爷,马车还在国公府外,小的去看看。”
说罢也麻利地溜了。
厅堂里,只剩下两人。
文承懒懒散散的,不知道在想些什么。
罗少知想了想,开口道:“侯爷怎么会来国公府?”
文承:“今日上朝,皇上提了几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