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承:“那日是你不知轻重,勾我衣衫,我才教训了你一下。”
罗少:?
说完,文承又补了半句:“只一下,你别多想。”
罗少知:??
罗少知太阳穴突突直跳,理智告诉她,文承这么说应当是在开玩笑,又或是在故意气她,但凭她对文承的了解、凭她的直觉……
这疯子八成在心里就是这样想的!
“文承!”她气得牙痒痒,拳头更痒痒,“你还要不要脸了?!”
文承被她这一下镇住,罗少知压着火气怒道:“侯爷教训人的方式便是偷亲?那若是以后刑部有什么案子,您这个刑部侍郎是不是得把犯人从头到尾溜成一排,挨个儿亲过来?!”
文承:……
罗少知续道:“就算我不小心勾着了你的衣裳,我那时病着,烧得不省人事,这也能怪罪?”
她郁郁,“侯爷亲了不敢认,还要倒打一耙,如此轻浮不端,堪为小人!”
身高八尺的小人文却庭活了二十年,从没被人这样骂过,脸上神情千变万化。
罗少知骂完火气还没消,怒气冲冲地走到桌边,倒了杯凉茶灌下去,结果喝完觉得哪儿不对,一瞧手里的杯子正是文承方才用过的。
罗窦娥一时恼得想掉金豆子了。
“侯爷回去吧,”她背对着文承,语气委屈到顶,“侯爷若是还想这么欺辱我,以后就不必过来了,罗少知没那么好脾气,由您一次又一次羞辱还能不生气,您不愿认,那日的事我就当没发生过。”
“我什么时候说不认?”
“你刚才……”
罗少知一愣,红着眼眶回过头来,文承蹙着一对好看的眉,隔着几步对她道:“你又要哭?”